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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格是阿拉格上海!”(“这是我们的上海!”)(1)(1/2)

作者:顾铮

    35“格是阿拉格上海1(“这是我们的上海1)(1)

    ——“鸟头小组”

    新村,以前更完整的叫法是:工人新村。“鸟头小组”久久地徘徊于此……照片里有伤逝的哀愁……他们还是孩子。城市的变迁,已经令他们能够体会什么是消失(他们的童年就在此消失),什么是毁灭(他们的梦想在此毁灭),什么是死亡(他们的记忆在此死亡),什么是废墟(他们的青春就埋在这土地下面)……

    是的,上海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抹上了不知多少层的亮丽油彩。无论是它的过去还是它的现在,似乎只与奢华、奢侈、奢糜联系在一起。可是,被那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的人精心打扮后端出来的那个油头粉面的“摩登”上海形象,却总有一些可疑的地方,总是有某些在刻意打扮它的人自己也不好意思出示,而且有时甚至要阻止别人揭示的与“摩登”不符的方面。那被精心地刻意地掩盖的上海,是什么样的上海呢?

    除了那个**、风光、风华、风靡、风情的上海之外,上海不会没有它那既不光鲜也不亮丽的一面。这在有些人看来并不鲜亮因而也不屑入文、入画的一面,可能既与现在的上海话语中大肆鼓吹的半殖民地时代的“租界前世”没有干系,也不能够为当下上海的“改革今生”增添光彩的一面。这被隐藏着的、躲藏的上海的一部分,是以前从来没有被人宣扬过,现在则已经开始被人遗忘,将来可能就此消失无痕的上海的暗部(也许说“暗部”不太恰当)。它们也许不会受到势利的媒介关注,却不一定不会引起人们的想念。这个上海的过去,是被有意从历史的记录中删除的历史,是被有意从现实的视野中放逐的现实。比如,这两个年纪不过三十岁的年轻人宋涛与季炜煜(他们以“鸟头小组”为名展开活动,)所看到的“新村”,就可能是其中之一。新村,以前更完整的叫法是:工人新村。他们两人,不仅久久地徘徊于此中,而且,在出示他们的所见时还顽固不化地强调说:“格是阿拉格上海!”(“这是我们的上海!”)

    是的,让我们想想,上海是谁的?是的,谁也无法垄断对于上海的记忆、呈示与解释。

    在与这两个年轻人无关的上海影像中,曾经有过那些刻意地装出大家闺秀、“海派”**样子的上海女人,有被以怀旧为由展示出来的上海洋房里的人,也有自称要向上海社会各阶层给出一份视觉标本而匆忙导演、赶制出来的上海人家。在这些作品中,占城市多数的城市劳动者阶层以及他们的生存状态、历史与生活空间,鲜有触及。即使偶有出现,也是作为洋派上海的一种对比或陪衬,并不是人们的主题所在与内心向往。在上海人的定义与想象中,久而久之,造成了像城市工人这样的社会阶层在包括视觉表征在内的各个方面的缺席。而以前,这个阶层却又是作为社会主义城市上海的主体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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