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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奇人文怀沙(7)(1/2)

作者:邹士方

    文坛奇人文怀沙(7)

    我写这篇碑文(指法乳堂碑—笔者),要使和尚们满意,不是使一家一派的,而是使所有宗派的满意。中国佛教的宗派是客观存在,佛学思想正是在宗派斗争中发展推进的,没有宗派就没有佛学。我还要使外国宗教满意,使政府满意。此碑文是赵朴初让我写的,那次立碑时吕正操、丁玲、黄宗英、方成等都去了。(1985年4月18日)

    印度文化传入中国,使中国有了近体诗,有了四声,有了粘,有了对体,有了唐诗。如果不是这样,中国的诗歌发展又是另一种情况。(1985年4月18日)

    一种外国语会给你一种新的思维方法,也是对一种新的世界观的占有。外国人冷眼旁观我们的文化,会有许多新鲜的见解。如外国人问我:“抓紧”,为什么不是“抓松”?

    我现在教两个外国人学楚辞,一周两次。因为他们同中国文化圈子的人隔绝,可以避免很多麻烦。同外国人的接触能使我的思想不断更新。(1985年4月18日)

    文学有时是不讲语法的。如上海人夏天晒太阳说是“孵太阳”,多生动。我们人像太阳的儿子,被她孵化出来。唐诗有“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看似不通,却有它特殊意义。一男一女接吻,如果让他们把嘴唇消毒,抹上红药水,那就把爱情的情致全破坏了。语言科学到极点就没有文学。(1985年4月18日)

    解放初期,我们向国外提出三个《楚辞》专家,一个郭沫若,一个游国恩,一个我,这是郭的提拔。我沾了姓“文”的光,闻一多姓闻,我也姓“文”,音同字不同。搞《楚辞》说大话,我不如郭;细心考释,我不如游。屈原是一往情深的,《楚辞》不能肢解。(1985年4月18日)

    世界上有赌徒之城摩纳哥,有宗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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