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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四章(1/2)

作者:老光亮

    秋高气爽,温度不冷不热,不过早晚有时凉风嗖嗖,不免使人打颤。但是这种天气若在屋内干活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陈维海的家住在城南的一个旧式四合院内,此院古色古香、雅俗共享。据说这是过去的一个什么名人的居所。小院不大,有十来间屋子,住着三户人家,进门右边有三间座北朝南的屋子就是维海从小与父亲一直居住的地方。东西两间卧舍,中间是个堂屋,堂屋的后面是他们后添建的厨房和卫生间,三间屋都为长方型,每间约二十平方。东间是陈传松夫妻所住,维海就住在西间,这是他的天地、他的世界,他从小到大自由自在的活动场所。现在为了迎娶他心上的人,他要将此屋重新改造一番。因此他将原屋里的旧家俱、旧摆设处理的处理,卖掉的卖掉,自己也搬出屋子,在堂屋里架了个临时床铺。他信心十足地自己画家具图,自己设计新房的设施和摆放。他要以全新的居家面貌来给将要与他共处的新娘子一个惊喜。

    维海陷入了百忙之中,他白天上班,晚上和节假日都忙着改造和设计着他和文静的新房。因为是老房子,尽管干净,可墙壁和门窗都已老化了,改造起来有一定的难度。可小伙子聪明、能干,又有一身的力气,所以他能不请人干的活尽量不请人,一来他感觉到自己做出的东西自己欣赏富有成就感;二来也可以省些工钱。所以他想呀、画呀,不满意他就再重画,屋子里的每一个家俱,每一个物件他都要努力地做到最理想、最完美。

    维海的父母非常地心疼儿子,舍不得他这样没日没夜地忙活,不时地劝他别自己干,什么活都请人来做,不要为了省钱而把自己累跨了。可维海不听这些,固执地坚持要自己打造自己的爱巢,父母扭不过他,只好听之任之。

    整整三个月,在陈传松夫妇的配合和资助,维海及瓦工、木工、油漆工的集体努力之下,新房基本打造齐备。新的门窗新的墙,新的家具新的床;一色全新。彩电、空调、电冰箱;吊灯、壁灯、床头灯一应俱全。就差是悬挂彩带和张贴大红喜字了。真乃是万事齐全,只欠东风了。

    新的一年的元旦佳节来临了,忙碌了三个月的陈维海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他实在按捺不住对文静的思念,于是就打电话邀请文静前来他家里参观他(她)们的新房。

    文静接到了邀请心情是同样地激动,她刻意打扮了一番,紧身衣的外面套着一件大红色的羽绒衫,下着一条黑色的紧身裤,一双大红色的高跟皮鞋,并到超市为准公公婆婆买了四样礼品,整个人热情似火并夹带着满面春风来到了她将要入住的新家。

    上午九时三十分,文静一手提着两件礼品,嘴里哼着小曲,心花怒放地跨进了陈家堂屋的大门。

    陈传松两口子是喜出望外地迎接着他(她)们的准媳妇的到来。又是让座又是倒水地将文静拉进了屋,老爷子笑着问道:“阿静,好久未见了,这一阵子过的好吗?”

    “过的很好,伯父,你老身体好吗?”

    “很好,很好,就是想你,阿海一直说太忙了没时间约你。”

    吕红梅也满脸堆笑地说道:“阿静你今天是真漂亮,一身的红,看得真让人高兴,你父母最近好吗?”

    “他(她)们都很好,伯母。”

    “还叫伯父、伯母呀,是不是应该改口了,你和阿海证都领了,从律上说你们已经是夫妻了呀。”吕红梅又说。

    “伯父、伯母,到新婚那天我再改口,这样不是更有意义吗,你二老说行吗?”

    “行……”

    “行……,就按你说的办。”

    一通问答使得文静一时忘了手里还拿着礼物呢,这时方才想起,然后热情地将礼品送到二老的跟前说:“伯父、伯母,这是我孝敬你们二老的,请收下。”

    “啊,真是个好孩子,还知道为我们买礼物呢。”陈传松说。

    “阿静,好媳妇,真懂事,我今天特地为你准备了几个拿手菜,一会我做给你吃”。吕红梅说。

    “伯母,我们很快就成为一家人了,不要特地为我准备什么。”

    “你一天未进门一天都是客,我弄点好菜招待你是理所当然的。”

    “谢谢伯母”。

    这三人谈笑风生地说的是合不拢嘴,把个欣喜若狂的维海晾在一边根本插上话,他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见到心爱的人了,真恨不得立即抱住她问寒问暖,甚至亲热狂吻一番,可眼前哪有他活动的余地。好不容易他(她)们三人停下了问答,他才得以走过去拉着文静静的手说道:“阿静,你真是让我想死了。”

    “阿海,我也想你呀!”

    那老两口看到这小两口进入了程序,就很知趣地一个到自己屋里看电视,一个到厨房忙活起饭菜去了。维海抓住文静的双手久久不愿分开,并十分爱恋地说:“阿静跟我到新房里参观参观去好吗?”

    “阿海,参观新房先不急吧,我还是去帮伯母做中午的饭菜,你陪着伯父聊聊天或看看电视,等吃完中午饭我们再参观不迟呀,你说行吗?”

    维海望着文静,觉得她说的通情达理,自己没有反对的理由,只好同意她了。就这样他(她)们二人一个房间,一个厨房的各行其职去了。

    中午十一点多,饭菜摆上了堂屋的四方桌,他(她)们一家四口痛痛快快地享受了起来。

    一个小时过后这一家人的饥饿问题解决了。文静首先站起身来准备收拾桌子。吕红梅一把按住文静的手说:“阿静,这里不用你收拾,你陪阿海去看看新房吧”。

    “是呀,阿静,你和阿海三个月未见了,这桌子不用你来收拾,你还是和阿海到新房去聊聊吧。”陈传松说。

    维海听到他父母的话,好似接到命令一样,迫不急待地拽住文静说:“阿静跟我来参观新房。收拾桌子的事将来有的是机会。”说着他拉住她就朝新房走去。

    二人推开新房的新门,文静是眼有一亮,她无数次地想像着他(她)们的新房是多么、多么地漂亮。可这里的一切仍然让她惊呆了。那别出心裁的组合家俱;那高档新款的家用电器;那别有风味的各色灯具,还有那豪华舒适的婚床和沙发都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文静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心中是一阵阵的狂喜。慢慢地她走到了婚床前,用手摸着那她将要躺在上面的席梦思床,她的心更加地激动,因此她对跟在她身后的维海回眸一笑。这一笑笑的是光彩夺目;这一笑笑的是妩媚动人。维海彻底地被也迷住了,情趣激动地从后面将她紧紧地抱住了,然后头附在她的肩上无限深情地说:“阿静,这新房的布置和物件你还满意吗?”

    “满意,太满意了,我万没想到你会搞的这么好。”

    “家具是我自己设计,工人照图打的;电路和电灯是我自己亲手排线安装的;家用电器和各种灯具都是我自己挑选采购的。我本来打算叫你一起参考采购,后来想为了给你个惊喜,我就干脆自己做主买了,你不会责怪我吧。”

    “怎么会呢,我太惊喜了,线路、灯具都是你自己装的呀,你还有这一手哪?”

    “有呀,我算不上专业电工,可家庭用电,拉个线装个灯什么的我还是懂的。”

    “你真能干。”

    文静环顾四周,然后若有所思地转身面对着维海说:“真难为你了,也难为你父母了,瞧这么多物件,还都是高档的,把他(她)们的腰包都掏空了吧,没有借钱吧”。

    “没有借钱,钱是用了不少,可爸妈他(她)们常年省吃俭用不就是为了这些吗,再加上你又这么讨他(她)们喜欢,所以他(她)们拿钱出来都是心甘情愿的。不会借钱的,我不会让你一嫁过来就陪着我还借的,这请您尽管放心。”

    “那就好,就好,”文静欣慰地点点头。

    “现在一切准备就绪,就差床上用品和结婚照了,再挂上几条彩带,挂些五色气球,贴上大红囍字,那就尽善尽美了”。

    “床上用品我父母已准备好了,还有一些其它陪嫁物件,你抽时间去拉,结婚照我们抓紧去拍。”

    “好的,我来安排”。

    维海的两只手还抱着文静。这时候他似乎想到什么,他面对着文静说道:“阿静,我开着空调呢,你没觉得这屋子里比外面暖和吗?你看我也没穿外套,你是否也将外套脱了。”

    文静这才注意到确实热了,于是她未加思索地脱下了羽绒衫。除去外衣的文静更显得娇媚可人,两个高高的“山峰”是更加地勾人魂魄。维海是看在眼里,喜上心上,他情趣激昂地双手贴着她的笑脸,微微地将她的脸抬起。文静看着他,看着他含情默默地双眼,她明白了,于是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微张着嘴,主动地迎着他的唇。维海心领神会地将双唇碰了上去。他(她)们又一次热吻了。吻的是心潮澎湃;吻的是天玄地转。吻着吻着,维海就势将文静按到在床上。他(她)们继续吻着,吻着,维海用右手抚摸着她隔着衣衫的,摸着摸着,维海的手开始下滑、下滑,他拉起了她塞在裤子里上衣角。他的手伸了进去,触到了的肌肤,文静一阵抽痉,维海的手又开始上移、上移,移到了的胸上,他抚摸着,轻揉着她的双胸。揉着、揉着,他开始解他的胸衣扣。文静顿时像触电一样,一手按住了他的手,一手推开了他的脸,猛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急速地说道:“不行,阿海这不行,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呢,那事是神圣的,必须要等到神圣的时刻才能做呀。”

    维海望着文静,没说什么,他能说什么呢?他有什么理由说什么呢?只好苦笑笑,埋下他的头,用他的双唇重新封住了她的嘴。他(她)们又热吻起来,吻着、吻着,维海故伎重演,又一次将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他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肌肤上摩擦、摩擦,他的手重又抚摸到她的酥胸,轻轻地摸着、揉着,一会他又去解她的胸衣扣子。文静又一次想阻止她,可这一次他她未能阻止的住。

    维海松开她的嘴,喃喃地重复着说道:“阿静、阿静,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文静完全坠入了爱河,精神堤坝彻底地崩塌了。

    维海顺利地解开了她的胸衣扣,右手完整地抓住了的酥胸,轻轻地、轻轻地抓着、捏着,稍许他又腾出另一只手将她的上衣从腰部一直向上抽,抽过了她的上身,臂膀,又穿过了她的头,文静的上身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维海盯视着她洁白无瑕的肌肤,她高耸迷人的Ru房,他激动了、激动了,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嘴,移到了她的右胸上,他的右手放在了她的右胸上。他的嘴唇在吸食着、吸食着,吸食着什么呢?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右手在抚摸着、抚摸着,抚摸着什么呢?也只有他自己明白。过会儿他又将手下移,移到了她的裤腰上,他开始解她的裤带。这时的文静再没有力气反对了,她只有出粗气的夫,没有反对的思维了,很快文静被维海脱了个精光。

    文静“输”了,输了个彻彻底底,她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维海的眼前,这时的她什么丑、什么羞已根本没有感觉,她以初女之身完完整整地献给了自己最最爱的男人,何丑之有,何羞之说。

    维海“赢”了,赢的是不则不扣,他饱赏着、饱赏着文静的,饱赏着他想念已久地文静的,还等什么呢?等什么呢?维海迅速除去了自己的全部伪装,赤条条地扑倒在她的身上。

    啊!莫道爱情美,妙,

    且观山呼海啸,

    鸳鸯蝴蝶梦多少,

    此情此景独好。

    就这样他(她)们结合了,他(她)们在大婚未到之前偷食了禁果。此禁果偷食的该不该?好不好?是对是错、是福是祸,这里暂不知道。

    第四章

    终于到了一九九四年的一月二十日,这是陈维海和历文静的大喜之日,清晨下了一场雨,但时间不长,天公作美,很快就雨过天晴,万里碧空。太阳高高挂起,并发射出灿烂的光芒,就像是在为新人装饰着美妙的天堂;马路宽阔笔直,那尚未流尽的雨水千条万道,就象是在为小夫妻编织幸福的情网。上午亲友到、鞭炮响、花车、彩车迎新娘,一路往返顺顺当当。身穿白色婚纱的新娘历文静在陪娘和亲属的护拥下被接到了婆家。公公、婆婆是眉开眼笑;新郎官陈维海是欢喜异常;众亲朋好友无不欢欣鼓舞,整个四合院是热闹非常。下午四时整,陈家一行人就到了婚礼所设的酒店华东饭店。他(她)们早早地到来是为了给新郎、新娘补妆,然后在婚礼主持的指挥下进行彩排。人人都忙得不亦乐乎。

    晚七时整,各方宾客全部到齐,婚礼正式开始,文静在养育自己二十多年的亲身父亲的陪伴下款款步入会场,全场的人都将目光投给了这个可说是天底下最漂亮的新娘。当父亲历秋田将心爱的女儿交给新郎官维海时,全场爆发了长时间的热烈掌声。整个婚礼场面是欢声笑语不断,掌声、欢呼声此起彼伏。维海和文静这对金童玉女在各方宾客的祝贺、喜庆、笑语声中完成了他(她)们从单身到成家的第一场考验。婚礼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在这两个多小时中,全场的气氛始终是热烈、和蔼、开心、欢笑的。最后在各位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结束了这场婚礼。

    婚礼结束了,他(她)们回到了小四合院,回到了他(她)将要开始过上新的生活的爱的暖巢。一帮小年青男女怪招百出,笑语不停地为他(她)们闹新房。直把这对小夫妻闹得是应接不暇、疲惫不堪。最后哄闹的人带着喜悦,留下祝福一个个地走了,当送走了全部的客人时,维海和文静才如释重负的倒在了婚床上。

    金榜提名时,洞房花烛夜。人生的最大美事包围着这对新婚夫妻,虽然他(她)们已经很累了,但是心情极佳。他(她)们无限深情地欣赏着自己的爱人,环视着自己的爱巢,激动之情无形容。

    “阿静,我的老婆,我爱你,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敢说能带给你多少多少的财富,可我一定会用我一身的力气,一双勤劳的手和一付不错的大脑为你打造最美、最甜蜜的生活。我会尽一切能力让你快乐,使你感到幸福的。”

    “阿海,我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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