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般部是过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时地带些东西给阿霞,多是看来廉价的衣
裙。
他还不时地劝阿霞道:“给你的钱,要存起来,或周济家里,将来成家的时
候才不至于没一点积蓄。”
听了这话,阿霞便知道他不会和自己结婚,但她已经没所谓了,反正自己也
不想嫁给他,有了钱,她还是要回家的。她觉得,深圳不是她适合呆的地方。
阿坤还是那样精力充沛,但已不象过去那样粗鲁了。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纳了
他,但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爱上他。他付出金钱,她付出肉体,阿霞意识到自已彻
底是个妓女。
所以只要阿坤需要,她就会脱得一丝不挂任他为所欲为。
阿坤一走,她又闲呆在家里看看电视,逛逛街,或者邮局寄封信、寄点钱回
家。她在信中说自己在一间公司听电话、取报纸。工作清闲。待遇也不错,叫丈
夫不要给她写信,因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长,她渐渐觉得无聊。电视只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方便舆邻居来往。
楼上楼下,各人过各人的生活。谁也不不搭理谁。
有一天大,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电话突然响了,她以为是阿坤,因为除了
阿坤以外,没入打过电话来。谁知一听,竟是阿梅,她说晚上带个朋友过来吃饭。
她买莱,让叫阿霞在家里等她……
阿霞很激动,两个多月来,第一次有朋友来串门,而且还是一位帮过自己的
朋友。
阿梅来时,带了莱和酒、饮料,不过身后还跟了个二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位是我朋友陈先生”。阿梅介绍说。
阿霞便请客人入座,自己下厨做饭,阿梅也来帮手。阿梅说,自己在阿霞走
后一星期便被辞退,想想自己也已不愿去发廊,便与一同乡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
间,专职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跳舞、饮酒,当然,那个生意还在做。
晚饭后,大家精神有些松驰,因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广东人,一口
的东北话,讲起笑话来,逗得她们俩笑得前俯后仰。
不多时。阿梅便让阿霞冲凉准备休息,她说自己和朋友谈会儿便告辞。
躺在浴缸中,阿霞觉得很疲惫,但又觉得自己太呆板了,没阿侮那么活络,
便又有些羡慕阿梅,觉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揩了身,换上睡衣,便出了卫生间,
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人正赤条条地叠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则
手脚不闲着,屋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