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小妹为自己这耻态所误导,自己唇色之间又是适才被弘昼啄咬之血痕,以为自
己遭了甚么罪,若为这等事情恼了弘昼,自己和妹妹不过是园中一对稚奴,如何
禁受得起。
她连连摇头惶恐示意妹妹求告,却见妹妹到底年幼,已经是慌乱得失了分寸,
一时情急无奈,调匀着喘息着冲口而出:”死丫头……主子跟前,乱叫,成什么
体统……我有什么好不好,服侍主子要紧,你……你只管侍奉就是了……”
弘昼堪堪回头一看,见金钏儿这等惶急之色,也是混忘记了自己耻态,心中
竟有些弥蒙,心下也说不得是得意知足或暴虐快恨,只隐隐一个念头”这两个丫
头竟然这等怕我”,莫名升起一片任意摧残初春新柳之得意来。乘着三人都有些
僵硬,有些想动弹,便干脆翻身挣起了身子,却舍了二女,也不知该做什么举动,
但觉腹内的合欢酒化作阵阵热流,开始流淌在自己四肢里,也懒得大动,便只改
了躺卧为半坐,斜斜靠着湖心亭的栏杆。地上金玉二女只是衣衫不整,通体艳红
软到在地上。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弘昼此时心下欲火已升,腹内酒意也渐渐上来,难以禁耐,又觉着别样快感,
便只故作恼怒,沉沉一笑,道:”怕本王伤了你姐姐?”
玉钏儿闻弘昼出声,知是责问自己,她年幼娇柔脸嫩,虽然也以性奴自诩,
由得弘昼奸玩,只是自己小小女孩,处子身量,宽了衣衫,露了乳尖儿去侍奉男
子,这等自辱耻态,内心深处多少也盼望主人能施以和悦颜色,略加温柔,听主
子责问,心下更慌乱,又看看姐姐,也知无奈,小女孩家未免委屈,泪珠便忍耐
不得,顺着两腮,滴滴点点,一直流淌到了自己胸前裸露得肌肤上,更顺着自己
雪白的小乳房流淌道粉嫩的乳头上,才形成几滴露珠滴落,她忍了又忍,亦不知
这主子此刻究竟是喜是怒,只得抽噎着求告:”奴儿……失措了……请主子责罚。
”
金钏儿见是话缝,忙趴下身子,伏地叩了个头,她此刻只因适才行动,鬓钗
已乱,伏地告饶,倒是分外妖娆,口中整理着言辞求告道:”主子,我们姊妹年
纪轻……总是无知不懂事,伺候的不是了,主子金贵,总不要恼,只管责罚就是
了。”
弘昼倒是一笑,向前探了探身子,又胡乱收拾些怒气,托着脸腮只管张扬胡
沁道:”性奴侍奉本来要凭心,察觉着主子的点滴心意来先一步着想,才是道理。
要主子叫你磨你才磨,主子叫你脱你才脱,